【原文】
额身用板,地用白粉,字用石青石绿,或用炭灰代墨,无一不可。与寻常匾式无异,止增圆木二条,缀于额之两旁,若轴心然。左画锦纹,以像装潢之色;右则不宜太工,但像托画之纸色而已。天然图卷,绝无穿凿之痕,制度之善,庸有过于此者乎?眼前景,手头物,千古无人计及,殊可怪也。
【译文】
这种额匾的身用木板制作,底子用白粉,字用石青或是石绿,或用炭灰来代替墨汁,都是可以的。式样跟一般的匾没什么不同,只是增加了两根圆木,缀在匾的两旁,就像轴心一样。左边画上锦纹,和装潢的颜色一样,右边不需要太一精一巧,只要表现出托画的底色就可以了。天然的画卷,没有半点穿凿的痕迹,还有比这制作的更好的吗?这些眼前的景色,手边的材料,自古以来,却没有人考虑到,真让人感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