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欧美,有部分人曾在一瞬间无缘无故消失。尽管警方做过地毯式搜查,但毫无结果,他们的离奇失踪一个比一个富有戏剧一性一……
在内蒙古通辽地区,1983年的4月,杨柳青青,碧草如茵。可天有不测风云,28日这一天寒风瑟瑟,天空竟飘起雪霰,而后又扬起雪片,下到地上就融化成水,但表面又冻成薄冰,一脚下去“哗哗”乱响,鞋面的冰雪水渗到鞋里,湿一漉一漉刺骨钻心的凉。
当时我在军分区战备仓库执勤,也为这多年少见的四月雪忧心忡忡。我上岗的时间是2-4时,等我换岗时雪比先前小了许多,能见度挺好。我端着五六式冲锋槍在库区转了一圈,低头按亮电子表夜视灯,刚好2时20分。我一习一惯一性一地抬头仰望雪夜,竟然一下子怔住了:一个碟状物悬浮在正西方500米左右的辽河堤上空,绽放着阵阵橘红色亮光,无声无息,在白雪飘飘的夜晚看上去特别显眼、美丽。我惊恐不安,连忙把子弹推入槍膛,也许是为了给自己壮胆,心里暗想:是什么东西闪光呢?雪夜不可能有飞机停留,更不会是高一压线短路,因为当时那地方没架高一压线。我粗略地数着,前后闪现了40次之多,然后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空中仍是细雪飞扬。
这时,我总算松了口气,适才绷得紧紧的神经逐渐放松了,脑子里那发光物的影子怎么也消除不掉,我只有更加警惕地握紧冲锋槍在库区走动。约莫在2时30分,本来已经松一弛下来的神经又一次高度紧张起来:雪花飘飞的夜空突然出现一道白光,似直立闪电一样,看上去离我不算太远,不见光芒折射,也看不见光源所在,似乎隐藏着看不见的秘密。同一时刻,宿舍的灯光和远处的路灯一下子熄灭了。book.sbkk8.coM
随着白光拓展、加宽,空中伴有“嗡嗡”响声。我紧张到了极点,槍管对准白光就想扣动扳机,又一想不妥,别把啥东西误打反倒殃及自己。于是,我赶紧躲到雨篷下仔细观察,槍管始终指向茫茫雪夜,准备随时开槍报警。十几秒的光景,白光似乎拓展到一定极限,蓦然间全部收敛回去,瞬间踪影皆无。奇怪的是,所有灯光重新明亮起来。我放下槍管,浑身如同散了架一样,满头的冷汗和着冰雨一起滴落下来。心里想:总算平安无事啊,30发子弹真要打出去指不定出现啥意外呢。
我稳定了一下情绪,再次按亮电子表夜视灯:3时08分。望着雪夜的天空,我试着持槍走出雨篷,正想再转悠一圈,偏偏就在这时,雪花飞舞的空中又出现一道蓝光,无声无息,仍不见光芒折射,也看不见光源。蓝光呈长方形,像魔鬼般翻涌,不断把附近夜空渗透,连雪花都不知躲到哪儿去了,唯见蓝光渐渐涌压、翻腾,看上去力量极大,似乎要把偌大的备战仓库吞噬掉。此情此景吓得我魂飞魄散,魔鬼的天空仿佛要把我压扁压垮。我连忙又跑回雨篷下,惊恐万状,两条腿不停乱颤,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蓝光慌慌张张扣动了扳机。本以为连发击出,哪知冲锋槍“单连”调节在“单”的位置上,只打了一槍,手就颤一抖不止,第二槍说啥也打不了了。book.sbkk8.cOm
槍响的同时,我连忙往铁丝网外宿舍区看,希望屋里睡觉的同志能够闻声而起。但我失望了,宿舍灯光和稍远的路灯又都熄灭了,唯见雪雾弥漫,青砖青瓦本色依旧。当蓝光渗透到和杨树尖一般高时,吓得我把身一子赶紧往库门上靠,恨不得挤进库房,怎奈库门大锁,非我一人能力所及,惊恐万分的我只有听天由命了。当蓝光稍稍压过树梢,冷不丁就消失了,电光火石间踪迹全无,蓝光前后持续有1分钟,所有灯光熄灭1分钟后又都亮了起来。
我一看空中没啥事了,连忙拎着槍跑回宿舍,把班长拨拉醒,颤声说:“班长,外面闪过蓝光,是不是要地震呐(因为我们前不久在军分区礼堂看过电一影《蓝光闪过之后》)?”谁知班长睡眼惺忪地说:“愿意咋震就咋震吧,天塌大家死。把你的岗站好就行了,其他事少管。”说罢翻个身呼一呼又睡着了。我一想也对,万一不地震我不就成了恐吓大家的罪魁祸首了。于是我抱着槍走出宿舍,探头探脑环顾了一下左右,这才小心翼翼端着槍重新进入库区。好不容易熬到换岗,和接班的人啥也没说,怕他恐惧。回到宿舍放好槍械,连忙翻出日记本和笔,借着宿舍灯光连夜把所见所闻记在本子上。
时至今日,偶然的一个机会我看见一篇UFO文章,忽然联想到自己,我也曾经见过飞碟呀,只是当时不知发光碟状物叫UFO!于是连忙翻出当年保存的日记本,很快找到了那夜的见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