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妮实在是个可一爱一的女人,我很乐意和她做个朋友,我们至少可以聊聊梅勒斯,那个迷人的猎场看守人。她略带雀斑的脸上必定会泛出羞涩的红晕,这也掩盖不了她对那具曾经历过印度战场的陽刚身躯的迷恋,以及蕴藏在血肉下的款款深情。
尽管一性一*与一爱一对她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但劳伦斯似乎还是想让她更多地呈现对一爱一的渴望。劳伦斯甚至想把这部小说的名字取为《柔情》(Tenderness)。终究还是《查泰莱夫人的情一人》来得更自然和直白些,而且顺便还能提及一下克利福德,那个上半身活着、下半身死了的可一爱一青年。三个尤物形成美轮美奂的三角关系,少了谁都会让人觉得不够完美。当然,米凯利斯是不值得在书名中提及的,他没有柔情。在康妮饥一渴的日子里,他尽了男一性一*之用后就草草退场了,此后劳伦斯也没有给他任何申诉的机会,因为梅勒斯已经出场,柔情的世界拉开序幕。
梅勒斯无疑是个很容易让人着迷的男人,伤痕累累的身一体中深深地藏着诱人的秘密和气味,浓重的德比郡土话中散发出英格兰的高贵气质和姿态。他们几次做*一爱一都是在小树林中那个-一陰一-暗潮一湿的小木屋,时间如汗水一般从微热的肌肤中慢慢渗出,又缓缓地流淌在两具连成一体的身一体上。至于那次在野外的干草垛上,那是他太想要她了。即使那样,他进入的柔情依旧清凉而持久,把康妮对克利福德仅存的一点一精一神上的眷顾也抹得一干二净。
沉默寡言的男人总是令人神往,我们不知道他们要说些什么,在想些什么。我们惟一能够捕捉到的只是他们的眼神,却又被他们掩饰得或是被我们感悟得扑朔迷一离。当终于明白他们是一爱一自己的,那种幸福到窒息的感觉是难以言传的。康妮体会到了这一点,她试着与父亲和姐姐去分享这种感受,然而这注定是失败的,这种柔情只能够在两人间进进出出的摩一擦中默默体会。
记得大学时代,宿舍里有个文学青年,整天捧着本《查泰莱夫人的情一人》辗转在一床一铺,久久不肯下来。对那书一知半解的我们嘲笑他借着阅读之名干些自给自足的事情。一个月后,他还是捧着那书倒在一床一上,估计他多多少少体会到了那种柔情。
前阵子有个女一性一*好友向我推荐《一爱一恋中的女人》,出了图书馆后手中却拿着《查》, 前天终于阅读完毕。书中描述的美妙的一性一*体验让我久久难以释怀,这是我惟有在春一梦中才能感受到的酣畅,而那种体验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感谢阅读再给我一次重温美妙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