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吵!烦人呀!”我皱着眉头大声叫道,“我要写作业了!”
“我还不是为你好!”一妈一妈一说完“砰”的关上门走了。
写完作业,气也差不多消了,就走到客厅看看电视,,这时一个节目吸引了我,我仔细的看着。
在距乌鲁木齐一百四十米处,有一片茫茫戈壁,一望无际,在那里圈养着一群野一性一精一灵——普氏野马。
1995年5月14日,一匹叫红花的野马由于长期圈养永远离开了它的孩子,永远离开了这片养它的热土。
红花难产,因为用力,“胎儿”不但没有出来,肠子倒被压出来。红花忍着剧痛,继续用力。它越用力肠子出来的越多,工作人员立刻向百里外的兽医求助,可要几个小时后才能赶到。没有法子,人们只能看着红花使劲,努力,疼痛。
几个小时后兽医赶来,用吹一槍一管给它注射麻药,可由于红花的皮太厚,麻药针没扎进红花的皮肉里,反而惊动了它,它奋力奔跑起来。奔跑的时候,肠子又被挤一压出来一部分,最后托在了地上,然后被自己的蹄子踩断了。
兽医看到这里,叹息着说:“母马没救了,救马仔儿吧。”
于是,几个人追着红花,用绳子套住了它的脖子和腿,剖开了它的子一宫——可惜,小马驹早死了。于是人们放了她,红花挣扎着又站起来,沿着围栏吃力的走着。
红花的儿子,还不到一岁的小马仔儿,看到一妈一妈一,跑过来,钻到一妈一妈一的肚子下,吃一妈一妈一的一奶一水。红花忍着剧痛,安详的哺一乳一着儿子。儿子吃饱了一奶一,跟一妈一妈一磨蹭着脖子。
红花和所有的野马做了最后的告别。它的视野一点点模糊,走啊走,整整走了四个小时,然后跌倒了,再也没有站起来。它流下了两行泪,最后恋恋不舍地闭上了美丽的眼睛。
这一天是母亲节!
看到这里,我已经泣不成声,我被震撼了。母一爱一是多么伟大,可以超越生死。我刚才,不该对母亲那样说话。我走进母亲的房间,还没等我开口,一妈一妈一先说话了:“刚才是我不对,太唠叨了……”我再也忍不住了,哭出声来,投入母亲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