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最下面的那个一抽一屉,里面躺着一大沓浅粉一红色的信,那些都是一妈一妈一给我写的一床一头信……
青春叛逆期我的脾气倔得很。那时的我,自以为什么都知道,渴望自主安排生活,渴想有属于自己的空间。而一妈一妈一过多的干涉和唠叨,都让我厌烦,哪怕是一妈一妈一多一句叮嘱,都是一种啰嗦。造成了为了一点儿小事冲动,对一妈一妈一大发脾气,自己也因此更加郁闷,更加厌烦这样的自己。
有时,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脾气。每次摔门过后,心里并不好过。我斜倚在门口,此刻的我内心感到无比的寂寞、忧伤。想找一个人诉诉苦、谈谈心。
赌气后的第二天,在我的一床一头又像以往一样出现了异常熟悉的那封浅粉色的信……淡粉一红色的信纸里写的都是一妈一妈一的一句句温柔的话语。犹如一股神秘的清风吹凉我的心;好似一股暖流涌一入心田。我思绪万千地伏一在写字台前,双手托腮,回忆着昨夜的那一幕。自责懊悔全部涌上心头......
一妈一妈一和我之间有着一条代沟,它好似一堵无形的墙,把我们隔开。我们之间话不投机,总会让对方不快。每当拉开一抽一屉,看到这一大叠信,心里便很内疚……
有时候,我想对一妈一妈一说声“一妈一妈一,对不起……”,但好像有一块石头卡住了喉咙似的,怎么也说不出口;有时候,我也想还上欠一妈一妈一的一个吻,但却扯不下面子……我只能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说着“一妈一妈一,我一爱一您”,只希望一妈一妈一能够听见!
一床一头的信,让我明白了一妈一妈一的良苦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