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咣当当的声音真的想起来了,我被吓了一跳,原来是妻子忘记了带钥匙,我站起来开门,然后给了她一个吻,继续写东西,她哀怨的看我一眼,去厨房了,我没有理会她,继续写我的东西“列车疾驶的尽风将来拽了一个趔趄,他不由自主地向前跑了几步,脑袋就被带进了车轨,对于几百吨的火车来说,这点障碍什么用都没有,火车开走了,车上的妻子号啕大哭,所有的工作人员跑了过来,但无济于事了,鲜血溅了一火车,红色图案似乎象一个冤魂一样快速的飘去了”
我沉浸在创作的喜悦中,没有注意天已经黑了,而妻子做好了饭,就坐在黑暗的厨房里等着我去吃,太一陽一已经无法看清整个大地,邻居家的一个破旧的木门吱嘎吱嘎的摇着,我和妻子在黑暗中默默地吃饭,除了偶尔的咀嚼声,家里就像一个坟墓一样寂静。 book.sbkk8.coM
然后就像例行公事一样,吃完了饭她收拾桌子,我继续写我的东西,然后她回小屋看电视,关电视,睡觉,我困了,睡觉。整个过程没有一点声音,电视的声音也被她调的特别小,那声音听不清楚,就像是在黑暗中一个恐怖的东西在咀嚼着什么东西,叽叽咔咔!
以后的几天,依旧这个样子,而我小说里的那几个人也相继的按照我设计的残酷分别被我送上了断头台,被木栅栏穿透了胸膛,被淹死了,被烧死了,还有被一块从天而降的石头砸到了脑袋。反正 金木水火土,差不多就行了,我想读者不会追究那么多吧。
就在我的作品快要完成的时候,那天妻子又莫名其妙的回来晚了,回到了家,就像几天以前一样,她一脸的惊慌,说他们今天晚上做手术的时候,病人输液的管子掉到了地上,一个大夫一不留神拌了一下,递过去的剪刀刚好扎在了他的喉咙上,那个大夫一下子就趴在病人的身上,断气了。
这和我说得不一样,我安下心来,但是隐隐的我还是觉得似乎这里面有不对劲的地方,我愣在那里怎么也没想明白,看来我最近是鬼故事接触的太多了,神经有些错乱吧,我去了洗手间,洗了把脸对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出了屋子,突然一阵寒意传来,我觉得镜子里留下了我的那张脸,那张脸慢慢的变了表情,一脸的茫然,然后哀怨,最后眼角流一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