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自己养了三年的金一毛一琪琪正趴在卧室门口,瑟缩着靠在墙边。那双泪汪汪眼睛里透出的神情好像在什么时候见过,哦想起来了,那天有辆路虎,在他们面前压死了一只哈士奇。当时琪琪看着脑浆洒了一地的哈士奇就是这种恐惧的眼神。
邢锦涛走过去摸一摸它的头,关心的问:“琪琪,怎么了?不舒服吗?”
琪琪在他怀里挣扎着抬起头,轻轻吠了两声便一动不动了。
抱着正在慢慢冷却的琪琪,邢锦涛感到背后阵阵发冷。
这时,一床一上的手机响了,是黄纤纤的。
她是邢锦涛曾经欲罢不能现在却想摆脱的女人,在白天,他宁肯让手机一直心烦意乱的响着铃声,也不会接她的电话。然而现在,他却像遇到救星一样急忙抓起手机。
“涛一哥——你终于接电话了,人家好想你哦。”黄纤纤发嗲地说book.sbkk8.coM
“嗨,纤纤,我最近比较忙,嗯,我也很想你。”邢锦涛突然想到伏一在自己怀里像鳗鱼一样光滑的黄纤纤。
“哼,你有那个贱人,怎么会想我?”黄纤纤娇嗔地说。
“我和她已经分开很久了,你知道的,为了你,我让她把孩子都做了……”
“傻瓜,人家只是想你了嘛,别生气好不好。我自己在家呢,来陪我好吗?”黄纤纤妩媚的声音让邢锦涛的身一体可耻地硬了起来。
“宝贝,你男人呢?”
“傻瓜,我男人一直是你,人家等你啊——”
邢锦涛锁上门的时候,听到自己房间里传来一声尖锐的婴儿啼哭声。但他没有理会,依然兴致勃勃地下了楼。
十一点三十分。这座城市的夜生活还在继续。
黄纤纤急切地开了门,颤一抖着扑到了邢锦涛的怀里,哭着说:“亲一爱一的,你总算来了,这几天我总是听到婴儿的哭声。听人家说,有婴灵这种东西,不会是被你打掉的孩子吧?”
邢锦涛关上门,“净一胡一说,是你想给我生猴子了吧?”一边说,一边开始一毛一手一毛一脚。
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打掉孩子后会那样讨厌黄纤纤,那样躲着她,而见到她之后一切烦恼都烟消云散了。
一床一动如舟摇,一番云雨之后,黄纤纤像一只虚脱的小猫一样眼睛扑闪着望着他,“我就说过你跑不掉的……”
突然,两个人同时听到一床一底传来一阵阵凄厉的哭声,如猫叫一般。一一团一湿一漉一漉的粉色的东西正瞪着一双怨恨的眼睛死死盯着这双赤果的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