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看上她,早打她的主意了。”
“没有。”
“还说没有,看你一脸高兴的样子,准是心里乐的。我比起她来,并不差啊?”
姓齐的心想,论身姿相貌,真是天壤之别,可是,他还是得奉承她一两句:“你们各有各的好。”
“她怎么好,我怎么好了?”
“她品貌不凡,可缺少装饰,始终显得朴陋,你吗,妖冶无比,让人见了,都想尝几口。”
二姑嘻嘻地笑起来,说:“我就是要让你尝个够!”便如狼似虎地在他身上取乐。
“等得到了她,不要把我忘了。”
“我怎么忘得了你,我就喜欢你这一騷一蹄子。”
话虽然这样说,可人总是对他得不到的东西有极大的兴趣,心里还是想着要尝一下女子的滋味。
姓齐的,就把一千钱一交一给二姑,并把引一诱女子方法也一交一给他。
每当有货郎去村里卖货的时候,凡是闺房一中的人所需要的东西,还有一切饮食,二姑一定要女子一起去观看,并买一些送给她。
女子坚决不肯接受,然而对她的挥霍又感到十分的惊讶,有时候稍微询问她,她只是笑而不说。
过了几天,姓齐的在新筑成的场地上,聚集村里放牛的青年,踢球玩耍。
看见女子和二姑慢慢地走过去,正好要去地里采野菜。
姓齐的叫住二姑,站着和她说了几句话,并把一只腰兜送给她,希望女子也能见到。
女子见二姑和男子勾搭,早走上前去,离他们已有好几步了,二姑赶上去,拿着那腰兜让女子看,并说:“这人真是太重情分了,从别人那里得来的东西,都来送给我,叫我怎么酬谢好呢?”book.sbkk8.coM
从这件事之后,女子便怀疑二姑有私情,和她稍稍远离了一些。然而,正因为如此,二姑和姓齐的也怀疑她觉察到了什么,才故意回避的,就更加加紧了一陰一谋的实施。
没多久,开始对粮食进行脱粒收藏,女子听从公婆的安排,前去舂麦,因为自己一个女子,身一体荏弱,不得才叫二姑帮忙。
干到黄昏都没还有舂完,女子怕聂翁责骂,晚饭后,乘着夜色又去继续干。
二姑和姓齐的早预谋好了,预先埋伏一在磨房一中,并且把门关上。
女子知道二姑已在那里了,就叫她开门,里面一片寂静,没有人回答。
女子进不去,麦子又拿不出来,真是没有办法,在门口左右徘徊,又不能离去。
接着,听到二姑笑着道:“你这东西,真如萝卜一般粗一壮,叫人快活死了!”
女子一阵惊骇,更加相信二姑和人私通了,想一抽一身离开,可是又担心麦子被人偷走,正在那里左右为难,彳亍不觉,里面浓云密雨,娇一喘嘘嘘的声音,不断地传出来。
女子即羞愤又畏怯,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还是决定丢下麦子,先走开。
很久都不见女子进去,二姑便知道女子心态坚决,难以挑一动,看她已经走了,立即叫姓齐的去追,可是已来不及了。book.sbkk8.cOm
两人也更加惊惶害怕,二姑责怪姓齐的道:“前面已被她看见了,今晚又被她听见了,弄得当场出丑,却无济于大事,你真是害了我呀!”
姓齐的想了好一会儿,说:“事情急迫了,不用强行的手段,就挽不回了!刚才我听说聂翁到邻居家去喝酒,醉的已起不来了,他的儿子,又在田间看守,今晚也不能回去,家里只有一个老媪,也因为卧病,早睡着了,这还不好下手?你带我到她家里去,务必要让我随一心一所一欲才好。”
二姑一时匆忙慌张,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就带着他去了。到了聂翁家,心里还在担心害怕,犹豫不决,不敢进去,静静地侦探,屋里阒静无人,二姑又时常往来,对屋里的情况早已熟透了,便偷偷地推门进去,听到病在一床一上的老媪问道:“回来了?要把粮食收藏好,须防备被老鼠泼撒。”
原来,是恍恍惚惚之中,认为是女子回去了,然而却没想到,她丢下麦子,早回来了。
二姑学着女子声音,微微答应了一下,直接往女子的房间走去,见她房里还亮着微弱的灯光,等还没有燃尽,知道她已经睡下了,便低声叫道:“嫂子怎么就如此匆忙地丢下东西,跑回家了呢?我已把它送来了。”
女子听到二姑的声音,心想怕是她完一事了,送麦子过来了,就毫无戒备把门打开。
姓齐的一下子就先闪进去,然后二姑才紧跟着进去。
女子忽然见到姓齐的,才知道他们是心怀恶意而来,心里一阵惊怖,准备呼号,二姑立即用手捂住她的嘴,姓齐的也急忙上去,紧紧地抱住,把她往一床一上挪,来到一床一边,把她放到在一床一上,准备实施*。
女子心里十分恼忿,忽然伸出手来,抓姓齐的脸颊,面皮都被她抓破,并流一出一血来了。
姓齐也恼怒起来,两人在那里相持不下。姓齐的就叫二姑,放开捂住她嘴的手,然后用力按住女子的手腕,并抓取一床一头败絮塞在女子的嘴里,让她动弹不得,又叫喊不得。
女子声音哑了,叫不出来了,渐渐地也坚持不住了,自己的力气也差不多使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