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摄像投的镜头里向我们走来的正是雷声隆面部的特写镜头。
我急急忙忙地跑过去把门锁得死死的。
不一会儿就传来激烈的敲门声:“开门啦,我是雷声隆。”
我们两躲藏在被子里嗦嗦发一抖。、第二天,因为我们要走了,出于好奇,我们又在那同一个窗口往下看去,这一看,那个女鬼又出现了,于是,她发狂了,她,那个同事安珊珊。她狂叫一声,然后一屁一股坐在地上,用手抱着头。大声嚎叫,而我呢,也比她好不了多少。我关上窗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团一一团一转。
大概有八个月了,我的同事安珊珊才算清醒过来,把这事说与朋友和同事听,没有一人相信。于是,我把带子放给人看,原来我那带子是在她死前拍的。那敲门声呢?那又作如何解释?
惊讶极了的人们都说我俩有一毛一病,他们不好理解,大白天的那来的鬼呀。
由于安珊珊的病情,医生认为解铃还需系铃人。我们必须去看看雷声隆的坟墓。
这是我第一次感到会重新出现什么奇怪的事物。春上的天气转冷了。一种恐惧控制了我,使我不寒而栗。打死我也不敢去她的坟地。book.sbkk8.coM
在我住得院子里有一个男子汉说他能捉鬼打鬼,他说,我的左眼看鬼右眼看人,于是,他从早到晚帮人捉鬼,被人称为法师。
一个星期天,由于有法师带队,我和安珊珊还有我们俩的男人和男朋友一块出发了。
汽车在高速公路上飞奔,它穿过好些油菜花和映山红包围的田野向着小城一逼一近。
那地方,应当是世界上绝对安静的地方了,与世无争,贫富都不是那么重要了。法师用刷子和水清洗了下那个墓碑,然后开始九十度地鞠躬祷告:“我们的仁慈女士雷声隆,请你放过并保佑这两个一时大意犯了错误的女记者吧。尤其请你允许我们为你献花和祭奠。于是,他把酒洒在了坟墓上,还有一只猪头和一条鱼。
于是,他眯起左眼烧了一大堆的纸钱。
随后,他搞完了,就说:“没事了,她刚才很高兴,全盘接受了。”
第二天,当我经过法师的家门时,我走进了他的家,这时是下午3点钟,我看见他在看书。见了我,他起身给我倒了一杯茶:“嗨,你怎么样了?”book.sbkk8.cOm
“还好!”我回答他。
你晚上带着这个,他取下一个玉佩给我挂上了。
这天晚上我睡得不太好,我还是心神不定的、神经质的,好几次我突然醒来,还感觉得有人进了我的房间。我爬起来泡了一杯牛一奶一,由于太烫,我放在一床一头柜上没有喝,可是,第二天,它却被喝光了。最后,早上4点钟,我正要合眼睡一会儿,突然,传来了一阵哭声,我惊得从一床一上跳下来。然后,我坐着一直到天亮。
天亮后,有人告诉我:“安珊珊死了,她被一个入室抢劫的歹徒给杀了。”
她的男人睡得很死,那人跑到好远被巡逻的警察看到浑身血迹引起怀疑被抓后带回她家来看现场,他还在打呼呢。
过了三天,报纸上有一条消息:“本报讯3月9日,我市发生一起入室抢劫杀人案。当晚,安珊珊的一爱一人在自已家里睡觉,突然有警察敲门,原来,歹徒在逃跑途中浑身血迹引起巡逻的警察怀疑,经过突击审查,歹徒对杀人罪行供认不讳。他从一床一上惊醒,只见一爱一人安珊珊倒在血泊之中,身中三刀,其中一刀命中心脏,已经断气了。2000元钱后在一家人的后院落找到,是歹徒惊慌中所丢弃的。据讯歹徒是第一次作案。”
我可怜的同事走了。她的死和女鬼雷声隆有关吗?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