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古老的地方,它的故事越多,当然,鬼的故事也是非常的多。”以笙说道。说到此时,她的笑容多了一点,苍白的小一脸上多了一种奇异的兴奋,但是细看时,她有一只手紧一握成拳。
“我家以前是一个盐铺,所以一直以来,家里都是咸渍潮一湿。房子很旧,也极为的一陰一暗。隔壁以前是所一妓一院,那里的房间很多,听说生意曾经非常的好。再过的隔 壁,似乎没有任何说法。在我的记忆里这房子就不曾有人住过,每一次经过那所房子,我都感觉到在那一堵灰墙那一扇薄薄的木门和那一扇紧闭的窗子的后面似乎隔 绝着另一个幽暗一陰一寒的世界,总是觉得似有一双诡异的眼睛在凶狠地盯着我一样,那种感觉象刀一样割在皮肤上有那么一点的刺痛。”以笙说完停了一下。
“老人们常说:你们这些小娃子别去碰那所房子。那里面的东西可是凶得很哩。这句话总让小小年纪的我心里直冒寒气。到底里面会有什么东西?就隔了一间房子, 离我家那么的近。会不会越墙而过?”以笙停了一下,音乐又开始响了起来,这音乐嘶嘶拉拉的带有一点暗哑,竟然有一点象乡下丧葬时那些师父吹的号子声。
“听说在这房子里住过的人全都离奇地死去了。而它真正的主人也早就搬离这个小镇了。由于一直找不到人买下这所房子,所以只得托人帮忙托管或是出租。有一天 我就听邻居说那屋子里面有闹鬼,而且是无比凶猛的厉鬼。”没有了音乐,播音室里只是回荡着以笙那空灵的声音,很是空灵,不沾上一点点的情绪。book.sbkk8.coM
“原来十年前有一家人来承租,据说这一家人刚住进来的第一晚,突然间这房子就停电了,那家的男人就点着了油灯,忽然间他的老婆在身后神经质一样的发疯地尖 叫起来:有个女人,有个女人,在那里,在那里!男人回头看向自己的老婆,发现自己老婆两眼失神,而且脸色无比苍白,她的手不停地发一抖着指向阁楼上面的楼梯 口处。但是他却什么也没看到。一瞬间,这男人的心里有那么一点发一毛一。男人怒声的朝老婆吼道:他一妈一的,乱叫些什么!再叫我就打你。可他的老婆毫不理睬,眼睛 瞪得更大,更加揭撕底里地叫着:她下来了,那个女人滑一下来了。外面的月光凄清地流淌在这屋子的天井里。这房子里忽然间无端地灌起风来,男人手中的灯火摇曳 着欲灭不灭的。在前厅的睡着的小孩子也突然间‘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小手小脚在一床一上不停地挣扎拍打着,那哭声是一声高过一声。他一妈一的,莫非这屋子真有什 么邪门不成?男人暗想,而他的老婆躲到墙角缩成了一一团一,在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脸色象纸一样苍白,表情无限恐怖,嘴里大声尖一叫着:来了,来了,就在你身边。男 人的手一抖,那油灯的灯芯火焰突然间变成了幽幽的蓝色,男人觉得脖子上有凉气掠过,他转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头带黑半笠,黑发长长披垂着,身着鲜红色衣服的 女人就站在自己的旁边,正缓缓地向他转过身来。book.sbkk8.cOm
男人手上的油灯‘啪’声跌落在地下,微弱的月光下,屋子里一只干枯的有着很长的黑色指甲的手正缓缓地伸向这男人的脖子。男人不久后就倒地不起。屋子里的小 孩突然间停止了哭泣。跟着女人开始大声地尖声地呼救。邻里惊闻都赶了过来,看到那男人躺在地上,脖子上有一道青黑的勒痕。男人过了不久就醒了过来,但脸色 无比铁青。尔后男人开始闷声不响,他的老婆拼命让老公搬走,可是这男人并没有听,只是一个劲儿盯着自己的老婆看着。他的老婆没法子,就带着孩子去找人宿, 没二天那男人就死去了。留下的孤儿寡母最后也抱恨离去。离去前那女人依然惊吓不已说道:那是鬼,是鬼,你们都知道的,对不对?那恨恨地声音似乎在谴责着所 有知情的人。”
“有一年年关很丑,小镇方圆百里都大旱,许多地方都缺水。那屋子有一个很古老的水井,井里的水一直都没有干涸。于是那看管这房子的人就好心打开这屋子的门,让邻里进去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