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珍珍和曹然约会的更加频繁,不久曹然和珍珍便决定结婚,老徐也放心地将珍珍一交一给了曹然。但对两人有一个要求,就是两人必须住在家里。曹然欣然接受,毕竟还省了买房的钱呢。
老徐将珍珍的房间重新装修了一番,两人住进去后不久就发生了一件怪事。一天清晨起一床一,珍珍对曹然说半夜之后隐隐约约听到阁楼传来钟声。曹然皱着眉头:“不会吧,我没有听见啊,你会不会听错了?”“也许是我太累了吧。”珍珍笑笑说。接下来几天,珍珍都说自己听到了阁楼里有钟声。曹然一边安慰珍珍,一边暗自留了个心眼,晚上睡觉时,曹然将手表放在了一床一前,躺在一床一上,闭目养神,等着钟声响起。午夜两点,阁楼果然隐隐约约传来了两声钟响。曹然连忙起身对着月光看了看手表,发现一旁的珍珍也醒来了,小声地对他说:“曹然,你听见了吗?”“我也听见了,的确是从阁楼里传来的,那里面怎么会有钟?以前响过吗?”。“没有啊,我从来都没有听到过,这钟声听起来像是老式的挂钟,声音听着真不舒服,有点吓人。”珍珍抱一紧了曹然。曹然心里盘算着:“如果是这样,那阁楼里肯定有人进去过,为什么呢?”曹然搂着珍珍:“没事,明天问问爸,是不是他放进去的。”第二天起一床一,老徐早早地就出去散步了,珍珍和曹然也各自去上班了。没过多久,曹然向单位请了假偷偷地跑回了家,躲进了二楼的房间,打算从门缝里监视着阁楼的动静。不久,老徐回来了,叫了一声:“孩子们,都去上班了吧?”见没人应,就走进了书房,拿出来一把钥匙上了阁楼。“是他?”曹然摒住了呼吸,将门轻轻拉开一条缝。老徐打开了阁楼的锁,“咯吱”一声推开了重重的铁门,一会传来了一阵拨钟的声音,曹然听的真真切切,是老式的挂钟,。晚上吃饭的时候,珍珍问老徐:“爸爸,阁楼里有钟声怎么回事呢?”老徐先是一愣然后不自然地笑笑说:“奥,前段时间我把坏了的挂钟放了进去,怎么了,夜里有声音吗?一会我去看看。”吃过晚饭,老徐一个人上了阁楼,曹然说要一起去被老徐拒绝了。从那天起,珍珍夜里就没再听到过钟声。book.sbkk8.coM
这天清晨,曹然和珍珍都去上班了。老徐出门转悠了一圈便回来打扫卫生,不慎失足从楼梯上滚下来,大脑受了严重的损伤,加之身一体本来就不好,等到被人发现送到医院时,只剩下一口气了,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珍珍和曹然接到消息便急急忙忙赶了过去。见到躺在病一床一上的爸爸,珍珍急忙跑到一床一前,握着爸爸的手,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爸爸。”老徐挣扎着抬起手,抚一摸一着女儿的头轻轻地说道:“女儿,爸爸就要离开你了,爸爸对不起你啊。”“爸爸,别说了。”“爸爸是看不到外孙喽,想想你小的时候真可一爱一啊,爸爸特别喜欢喜欢你小的时候,你还记得爸爸一边给你梳羊角辫一边教你背古诗吗?”“记得呢,爸爸,您最疼我了。”“你还记得第一次教你背古诗的时候你淘气的样子吗?”“我都记得,爸爸,你不要离开我。”老徐拉过珍珍的手:“珍珍,你要和曹然好好地过日子,这样爸爸才能安息。曹然,你要好好对待珍珍。”老徐看了一眼曹然,曹然眼角也留着泪。突然老徐呼吸急促起来,紧拉着珍珍的手喘着气说:“钥匙,钥匙……”就咽了气了。“爸爸,爸爸……”珍珍扑在了老徐的怀里失声痛哭。book.sbkk8.cOm
料理完老徐的后事,珍珍和曹然回到了家里,环顾着空荡荡的房子,珍珍忍不住地伤心起来,曹然心情也是无比的沉重。在整理父亲遗物的时候,珍珍突然想起父亲临死前说的钥匙,便对曹然说:“爸爸临死前说钥匙钥匙,是不是想告诉我们什么呢?难道他是指阁楼的钥匙?”珍珍和曹然连忙跑进书房,在老徐的办公桌一抽一屉里冬找西找,终于在一个小盒子里找出了阁楼的钥匙,两人一起进了阁楼,里面全是旧时的家具,布满了蜘蛛网。突然,曹然失声惊叫:“钟,钟不见了!”珍珍四下找寻了一番,的确没有发现曾经在午夜两点出声的挂钟。珍珍感到后背一阵发凉:“曹然,为什么有人偷钟,目的是什么,这会不会和我爸爸的死有关?”曹然也感觉到事件的可怕,提议搬出去住:“珍珍,老宅子太空旷,咱们搬到离市区近点的地方。”但是珍珍却害怕地报了警。张警官领着几个人来,详细了解了一下具体情况后,分别由珍珍还有曹然带着仔细检查了一楼和二楼,最终在老徐书房的角落里找到了那个挂钟。“虚惊一场,我想你们这段时间太累了,一精一神有点紧张,没什么事,我们就走了。”张警官带着人离开了。曹然抱着珍珍:“珍珍,虚惊一场,有我在呢不要害怕,也许是上次你说挂钟夜里有声音,爸后来便将挂钟搬出来了没告诉我们呢。这几天你受到的打击太大了,需要好好休息,爸爸失足那只是一次意外,你也不要多想了,我会陪在你身边保护你的。”珍珍抱着曹然大声地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