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不会是两百吧?”我瞪大眼睛望着老头。
“对啊!就是两百呀!卖不卖随便你了!”老头坐回椅子上一翘着二郎腿摇着头哼着文革时期的歌曲。
“你这老头怎么这么黑啊!我花了一千多块,退给你只有两百!以后谁还敢在你这买东西啊!”要知道我可是花了一千多啊!两百块卖给他叫我怎么不心疼啊!KAO!!!
“卖不卖随便你哟!”老头闭上眼睛,越哼越有劲,仿佛在对我嘲笑一般。
“不卖!哼!”我宁愿毁了这个钟也不做这么窝囊的事,二话不说就又扛起钟送上出租车去了报社。book.sbkk8.coM
一进报社的门就和老编撞了个满怀,老编推了推眼睛一揉一了一揉一额头,抬头一看是我,眼睛眯着说:“我正要去找你呢!”
我心窝一跳,直凛凛的放下了座钟,问道:“怎么了,难道昨晚我挑灯夜战的故事没写好?”可别叫我重写啊,混点稿费也不容易。
老编也没答理我的话,看着座钟说:“干吗?送给我的啊?”
“你喜欢?那就送给你啦!”我正愁这鬼钟送不掉呢!
老编一拍我的肩膀,笑嘻嘻的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写的鬼故事有家出版社想出书,催你快完稿呢!”
呵!这可发了,出本书且不说让名气红火一阵,光是稿费就够我出国旅游了。“老编啊!你可别骗我哦!”
“不骗你!你看我象骗子么?”老编放开了压在我肩膀上的手,递了根烟给我接着说:“哦!麻烦你一件事,帮我把钟送到我家去啊!呵呵!人老了就是比不过你们年轻人哟!”说着就径自给我带路去他家。
进了他家,屋里浓郁的檀香味道使我狠狠的一抽一了几回鼻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打小就对这味道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