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男生很古怪
诡异程度:★★★★★
恐怖指数:★★★★★
隔壁邻居:小一爱一
最近,我与男友开始寻找新的租屋处。
本来我们租住在这间位于学校附近的小套房里,男友今年将要毕业,已经在市内找到一个不错的工作,而我则继续完成学业,待存够钱再搬离此处。
其实租这间屋子除了租金实在便宜之外没其他的好处,木制的隔问,常有些小虫子如蟑螂、白蚁和蜈蚣等钻进来,又长年日照不足,往往一下雨就整层楼都是霉味,我也因为这样过敏鼻炎症状变得更加严重。此外,木板隔间的隔音效果不佳,所以偶尔会听得见别层楼小孩哭闹的声音,或是夫妻吵架:若只是轻声一一交一一谈倒是还好,但因为大部份住户还是希望保有一些仅存的隐私,所以讲话也都压低嗓子。
基本上就是这样的一幢房子。每层楼八间套房,由于很难得碰见其它住户,我也不太清楚究竟有哪些房间是租出去的?而我除了偶尔回到学校印论文、找教授之外,多半时间也只是窝在房间里,坐在电脑前赶论文,等着男友晚上近九点下班才一起出去吃晚餐。
然而,最近我却越来越感到在意一有时会觉得门外像是有人正趴在门板上偷一听,尤其是当我惊觉时正打算转头,门板就会“卜”的一声,就跟原本靠在木头上的人离开,这让我不由得全身一阵一毛一。通常都约莫在晚上七点多八点初,在等到男友回家前这段时间,我根本没办法专心,拿着网球拍缩在一一床一一上一角,就怕有什么恶徒破门闯了进来。
我说服自己可能是赶论文的紧张情绪让我过度敏一感,也就没有告诉男友,毕竟他刚进公司,身为菜鸟光是上面一一交一一待的事就忙到累得半死,我不想让他再一操一心,待周末男友放假我才大大的放了心。
我倚着他的肩沉沉睡着,这样的安全感却让我深深希望周一不要来到,就这两人静静躺着也好,但人毕竟没办法掌控时间,当周一来临,他去上班,我就又得面临空荡荡的房间、烦琐的论文工作、以及傍晚时门外的诡异压迫感。book.sbkk8.coM
“嘟噜噜!嘟噜噜!”
下午吃完泡面打了吨,却被家中电话吵醒,这电话自我们住进来没响过几次,在这几天的情况下我反而有点惊愕,但也许只是诈骗集一一团一一或是邀办现金卡之类的。我一接起来——
“嗯……嗯呃……”
我听见一个人的呻一吟声,听来是个男生。那种呻一吟,并不是痛苦的那种声音,反而像是让人作呕的诡谲呼气声。
“你是谁?”我大声叫着。
“……”对方并没有回答,但我听得见喘气声。
“咿呀……”在门外隔间木板又突然传来有人松开压力的声音。
我两手不住地颤一抖,连忙抓起一一床一一脚的网球拍,另一手拿着剪刀,杵在门前良久,看着门口底下的门缝,脑中想着若是有人间进来,先用网球拍敲他,再拿刀刺下去?但这样会不会算是犯法?不,我这是正当防卫吧,如果有人闯进来就是侵入我的私人区域,可是如果被他挡下,刀子又被他夺走的话怎么办?
就这样盯着门,全身僵立不动,大概十几分钟,觉得门外没有动静,我轻轻弯身,伏一在地上,打算从门缝向外看,但这一看我整个人立时发寒——我看到一个人趴在地上由门缝向我房内盯着,我方才就这样被他盯着!
我大叫一声,那人才忙起身,“碰咚、碰咚”的跑走,声音极响,大概整层楼都听得见,从窗外看出去,已经晦暗的天色下,什么也看不见。
我在房一中不住地发着抖,那人难道还在这公寓里?
我不敢出声,我想要报警,但是要用什么理由?book.sbkk8.cOm
偷一窥?一性一一騷一扰?鬼大爷鬼故事book.sbkk8.com
我脑子一片混乱,怎么也无法用颤着的双手按下简单的110这三个数字。
男友回来,免不了被他念了一顿,说这么重要的事竟然不讲?而我看到他则忍不住崩溃地大哭了起来。我知道警察对于我发生的情况不会多加理会,但在房里的压迫感越来越大,除了木板不时发出的声音让我几乎一精一神衰弱,我仿佛也能嗅到一种一一婬一一恶的腥腻。与男友说好,这几天一早就随着他出门,我到图书馆待到晚上他下班,虽然使用电脑不方便,论文进度也慢下许多,但这是我们找到新的房子之前,最好的办法了。
约莫过了几天大热天,即使没有诡异的变一态在门外偷一窥,但房间仍然少了隐私,总觉得有人偷一窥似的,空气中飘着一股闷臭,就连男友都觉得这臭味相当重,连一陰一雨天的霉味都没有这样过。夜半,我俩几乎同时惊醒,外头路灯的光反射一到房内,有些微弱的可见度,我和他互相看了一眼,轻声说:“你听到了什么吗?”
“嗯……嗯呃……”
我听见了!那恶心的声音!那是我从电话中听到的声音!那呻一吟!
我近乎发狂边缘,身一子因为惊骇及气愤而抖着,倒是男友定了定神,开始寻找那声音的来源。我静了下来,随他侧耳听着,一点一点朝着声音的方向——没想到,传出声音的,竟然是我们房间的墙壁!忽然一阵浓厚的腥味传出,灯一开,墙上汩一汩渗出了腥臭的液体,呈现一种恶心的黄褐色,让我想起小时候家里鸡蛋破掉时腐坏的味道。
我们终于报了警。
隔天,房间的墙壁被锯开,里面有具干一尸一,手上拿着一只手机,且身上十多处粉碎一性一骨折,颅骨破裂,已死亡数周,就这样被挤在隔间的木板与木板之间,查了身份是几年前在我们学校失踪的大学学生。玄的是,在一尸一体被搬出时,他已干瘪的私一处上竟然还残有未干的体一液,让我想起他打来的电话——那声音,也许正是他意一一婬一一着我的呓语?
警察们也啧啧称奇,他们发现他手中的手机竟还能通话,最后一通拨出的电话,就是我的号码。然而这样说来,在我碰到怪事时,那个学生早已经死亡了,究竟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男友愤愤地咒骂着,像是对这样离奇的结果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