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达芬奇密码》和Paulocoelho的《11分钟》(在车站的书店里偶尔买了)。
对我来说,《达芬奇密码》超出了单纯的侦探小说的范围。让我想起《阿法隆的迷雾》。在阿法隆的迷雾中MarionZimmerBradley以女一性一的角度重写了亚瑟王的传奇,它不在是传统的男权的英勇的亚瑟王及圆桌骑士的传奇,而是讲述了远古的女神文明,异教徒文明的失落。我不是要为曾经有过的女系文明而感到失落。人走到现在这也许是必然的,以圣洁的圣母代替妖艳阿芙洛狄忒,以道德秩序代替原始自然,以基督代替异教,不再有酒神的放一荡欢娱,而是清教徒的自制与献生。当一种文明代替另一种文明,必然前一种要成被抹杀为异教。女神变成女妖,男权文明代替女系,女神被失落。女一性一的形象被歪曲,被抑制,被诋毁,曾带来原始的女一性一崇拜的女一性一的受胎权被沦为不齿,处一女受孕生下耶稣。劳伦斯在探讨,人,一性一是否可以回归自然不被扭曲。但这绝不是工业文明带来的课题,早在很久以前女神便被失落。但是抑制人性和自一由 只能带来枯竭和黑暗。长达两千年的中世纪,被称为最黑暗,无成果沉闷的时代。
如果人类曾经有一度以背离自然作为文明,那么现在呢?人类是否应该到了和可以重新审视这个问题的时候了。我并不想说女一性一才是连接自然的一环,要恢复原始的女神崇拜才能恢复与自然脱节的关系。男一性一也是自然的一环,当男一性一和女一性一不再成为神,而是作为平等的一性一别,人才能回归平衡,才能更加自一由 和多彩。这就是为什么又如此众多的重新探讨女神文明和重新审视宗教文明和我们的根基的作品出现的原因。我们有太长/不够长的历史,有太多的人给出太多的解释,要解释人,要抑制人,要解放人,要附加人性。我们不可能回归,我们只有不断地往前走,不断地看清自己,不断解一开枷锁。现在的枷锁也只可能比以前少。
我在想宗教不过是历史上某一个有巨大人道关怀的人想出的慈悲体系。你看,众多的人想出不同的体系,为了不同的目的。而宗教体系只是为了安慰人,那是最大的fantsy。而我相信他们的最终的解释是真实的,就像炼金士的最后,拉里(刀锋)的结尾,朋友寄来的罗素的一段所说,只是解释的方法不同而已。它不在于它的解释方法,不在于解释用的故事的真实存在,那只是表征。正如炼金士所说,而人的最高境界是心灵的平和,汇入永恒。宗教的出现不是由于人是脆弱的,而是由于个人是脆弱。当人能解释一切的时候,宗教还是将存在的,这是由于--个人是脆弱。宗教和科学的区别在于,人依赖于宗教。以此宗教的力量是如此强大。它的发展途中必然被利用,必然不纯粹,必然附加很多东西。我不知道它会怎样的变化,它会为新的文明让路么,但是我知道它会一直存在。你看,恐龙存在的150百万年,人类只不过50百万年,也只有三分之一而已,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不可能有真理,不可能有自一由 ,但是我们可以无限接近,到我们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