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福接过话道:“厂长,那老申为什么去找生产那些人?”“你们都忘了?”厂长冷冷的说:“那时你们不都和厂部说的一样吗?愣把责任推给我这个死鬼……”我忽然觉得头发几乎立起来了,孟福还在无动于衷的一抽一烟,他没有注意到厂长无意间竟然自称“我这个死鬼”
“生产已经没人了---孟福,你去把气停了吧。”孟福听到厂长的吩咐,起身出去了,厂长又喊他:“你回来看看锁头怎么了?”走到门外的孟福听到这又回来,把门开个缝,脑袋伸在门缝里看锁。
一向身一体虚弱的厂长,竟然来了一精一神,跳起来一脚踢在门上,"啊呦,姜厂长.....”姜厂长并没有回答他,跳起来回身飞起一脚又更重的踢在门上。孟福再次惨叫后,口中喷一出了血,眼眶几乎迸了出来,他本能的紧紧一抓着门框----“姜厂长,不,你不是厂长。”我上去拉厂长时,被他轻轻一甩甩跌到墙角。姜厂长疯了,他一操一起门边的大锤,抡起来狠狠的砸中了孟福的后脑----砰,一声闷响孟福应声倒地,脑浆子和血溅了厂长一身,但是厂长没有停下来,对着孟福的头继续砸,直到砸的剩下一滩红的白的血肉混合物。 book.sbkk8.coM
我畏缩在墙角瑟瑟发一抖,实在不敢想象这些是真的。是梦吧?如果是梦我为什么还没醒来???在我一胡一思乱想时,厂长抓小鸡一样把我拎起来,跳出了窗户。夏夜的狂风终于让我清醒,这根本不是梦,我知道难逃一死闭上眼睛,等待着这个被鬼上身的厂长来裁决我。
我并没有死,当我觉得他把我放下时,我睁开了眼睛,废弃的露天厂房,满地是废铁,风呜呜的呼啸着穿梭其间,苍白的月光下,整个空旷的场地让人感觉凄凉一陰一深。我向下一望----天哪,我怎么站在废车皮只有10厘米宽的的边沿上,我险些掉下来,赶紧蹲下一身,手把住车皮边沿----姜厂长却稳的很,迎着风看起来非常得意,看到我的一系列举动,冷笑道:“年轻人就是胆小,经历太少了。”我疑惑的看着厂长,却实在看不出来另外的相貌:“你肯定不是厂长,我要没说错的话,你就是申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