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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陰一暗的会场里,一条发黄的白绫悬空而下,在昏黄的夜色里飘来荡去,格外的诡异。
许风吃了一惊,怎么自己才上了一趟厕所,片场就多了这样一条一陰一森的装饰品。
一旁的导演先是一陰一沉着脸问,这是谁的恶作剧?之后终于忍无可忍地爆发出来,面部的肌肉跟着剧烈抖动,昭示着恐惧和愤怒。
也难怪,开拍不过一个月,怪事一件接着一件,先是门口被人放了两对死人时用的纸人,后来又有人泼了满墙的狗血,再然后,就是这条白绫。
事情越发怪异,会场似被一只无形之手罩着,压得不能呼吸,即便一个轻微的咳嗽,也让人胆战心寒。book.sbkk8.coM
许风静静地走到墙角坐下,那条白绫在他头上晃来晃去,末端仿佛系着个吐着长舌的女鬼,不停向他翻着白眼。
许风心纠紧了,身边的苏娜半抱着胸,夹烟的手指停在半空,冷冷地说,“也不知是谁惹了这些东西,现在来报复。”
许风用眼白扫了她一眼,疯子!
苏娜是疯子,不过也是个美丽的疯子,疯的狂野,疯的让人着迷,所以许风一眼移到苏娜的腰下,便再也没有离开。
片场散了后,苏娜跳上许风的车,去了郊外。
深郊慌夜,正适合寂寞的男一女,苏娜坐在他身上,不住地喘一息,五脏六腑里的灼一热随着这简单而反复的节奏和动作化为乌有。
苏娜终于喘气如云了,抚一着许风胸口娇滴滴地说,“我白天似乎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看到什么?”
“女鬼!”她低低吐出两个一陰一森的字眼。
许风愣了一下,他说,“神经!”
苏娜笑了,手指又顺势游一移到摸索他的“着火点”,翻到他身上,“我就是神经。”头顶两个白一嫩的桃子跟着呼吸抖动,许风却突然没了兴致,望着车窗,想起张可。
张可,现在应该在一陰一间做吊死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