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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知识库 · 周末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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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的盒子(3)

四、死去的人

我的手机又响了,还是耿辉。得知我又被一辆充满鬼气的出租车带回了小镇他显得很着急。很显然,那个人不是杨振,是我自己上错车了。刚挂了电话,我便看见一个女人向我走过来。她穿着白连衣裙,长长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的脸。我紧张地退了一步。

她停下了。我用手电筒照向她的脸,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脸上抹了厚厚的一层粉,白得吓人。她说:“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别怕。”说完,她慢慢靠过来。我背紧贴着墙,已经无路可退。

我战战兢兢地说:“你想说什么?”

她说:“我看见你后面背了个女人。”

我身上所有汗都竖了起来,“她什么样子?”

她说:“和我一样,长头发,白脸蛋,穿了件白裙子,但是她没有脚。”

我说,“你怎么知道?”

她伸出舌头笑了,突然厉声说:“因为我也没有脚啊!”

我大叫一声撒腿就跑。

我想她可能是一个疯子,可是直觉却告诉我不会这么简单。到底是哪不对劲呢?是那件白裙子?长长的头发?还是她的那张脸?都不是,它们都很正常。我回想刚才用手电筒照在她脸上的情景,猛地想起,她白白的脖子上有一个突起的喉结,她是个男的!

我再也经受不住任何惊吓了,很快我就找到孙秀姑家门前,门框上钥匙不在了。“砰砰砰……”我小声敲门,没人,再敲,还是没人,我不停地用力敲。

楼下走上来一个穿着睡衣的秃顶男人,气极败坏地说我敲门的声音影响了他休息。我告诉他,自己找人。他很奇怪地看看我,说那间房子根本没人。之前的一家三口半年前遇到车祸全死了,房子一直空着。男的叫吴大志,女的叫孙秀姑,这夫妻俩都是开出租的,最后也都死在自己的出租车里。他还告诉我,有一次下班回家,路过门口时听到房子里面有女人在哭,哭声不大,但是特别惨,特别吓人。

我本来扶在门上的一只手,被烫了一下似的缩了回来。真是见鬼了,昨天我的的确确进了房间,看到一个自称孙秀姑的女人。男人惊恐地看看我,扭头上楼了。

五、失踪

此时我感觉自己像在一个盒子里,怎么也绕不出去。这个盒子很黑,却藏了太多可怕的东西。手机再次响起,我不用看就知道是耿辉打来的,有这么一个朋友,让我觉得既安全又感动。电话里,耿辉让我去镇中心的路口等他的两个朋友,他们会送我回去。

我来到路口下东张西望地等着,心里踏实了很多。几分钟后,一高一矮的两个男人走过来,高个子说:“我叫大伟,他是关鹏,都是耿辉的朋友,送你回去。”book.sbkk8.coM

我点点头,说:“你们的车呢?”

关鹏酷酷地说:“没车,咱们走回去。”

我心里暗暗叫了声苦,二十公里的路程,走路回去,简直要我的小命。但是,我宁可走回去也不愿在这个可怕的小镇上呆一分钟了。

大伟说,“杨振没接到你已经回去了。我们又没有车,耿辉说今天晚上必须把你送到市区,所以只好委屈你了。”

说完,他自己带共朝大路走去,我跟着他,关鹏在我后面。三个人都不说话,闷头往前走,三个人的脚步声“噼里啪啦”地在路上响着,让我觉得很放松。作为一个女人还有什么比被两个大男人同时贴身保护更感到安全的?

走着走着,关鹏突然惊叫了一声。

我和大伟停下来,看着他,关鹏的脸带着惊恐。大伟说:“怎么了”?

关鹏说:“后面有人跟着咱们。”

大伟一听,马上也紧张了,往身后伸了伸脑袋,说:“不能吧,你别疑神疑鬼的自己吓自己。”

关鹏说:“不可能。我听见刚才有人叫我名字。”大伟一听脸当时就白了。

关鹏问:“这条路有点邪,咱们还走不走了?”

大伟说:“走,越快越好,到了市区就没事了。”

于是我们三个人接着走,但是我能感觉到气氛已经明显不对了。他们两个人的步子迈得都很小心,像猫一样,敏锐地听着周围的声音。

走了几分钟,突然听见后面远远地有人说了句什么,声音很小,像是小心地跟谁说话,又像是小声朗读着什么。我们三个人悚然一惊。

关鹏停了下来,这次他咬着牙对大伟说:“后面肯定有古怪,我去看看。”

大伟点点头,说:“你小心点。”book.sbkk8.cOm

关鹏从腰部出一把刀,转身慢慢向前走,很快,黑暗将他隐没,从我们的目线中消失。我的心悬着,盼着他能早点回来,然后告诉我们那只不过是一只过路野鸡野鸭的声音,只不过是虚惊一惊而已。

可是,十分钟、二十分钟、半小时过去了,他一去不返。

大伟看看我说:“我得把我兄弟找回来,你在这等我,哪都不要去!”他说得挺悲壮。

我郑重地点点头。大伟也转身向黑暗走去,像一黑雾在我的视线中消失。

我又是一个人站在那条路上了。十分钟、二十分钟、一小时……两个大活人失踪了。我猜,他们可能遇到了最可怕的东西,再也回不来了。我彻底慌了,觉得这是一个黑暗无比的谋,这个谋就是让我永远困在这个恐怖的小镇上。

决不能坐以待毙,我打算先找一家旅店将就一个晚上,终于在小镇最西头看到一家同悦旅馆。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此时正在桌子前对着一台播放蔚午夜新闻的电视机昏昏欲睡。这家旅馆基本客满,只剩下一个双人间了,两张,每张五十,我把两张都包了下来,既安全,又能安静地睡一觉。

老板记下姓名和身份证号码,说:“最近不太平,晚上都不敢做生意了。”

拿了钥匙,她领着我上了二楼,用手一指说,“最里头那间就是你的,停电了,蜡烛和火柴在桌子上。”然后拍着嘴打着哈欠下楼了。

我进了房间。房间很小,站久了会有令人恐慌的压抑感。我把蜡烛点着,关上门,脱了衣服钻进被窝,却怎么也不敢闭上眼睛。我担心自己的眼皮一合上就会有人站在边看着我,或是等我睡着他便弯下腰用嘴往我脖子里吹气。

你知道最大的黑暗是什么吗?

不是停电,那是暂时的,也不是夜晚,夜晚至少还会有月亮和星星,至少地球的另一面还是光普照,春暖花开,最大的黑暗是你闭上眼睛,这时黑暗对于你来就便是永无止尽。我蜷缩在被窝里看着蜡烛不停跳动的火苗。蜡烛燃烧得很快,老板太抠门,买的蜡烛又短又细,像少了一截的筷子。

外面风很大,鬼哭狼嚎,离天亮还有很久。我躺着不敢翻身,不敢上厕所,这是一个难熬的夜晚,我努力不让自己睡着,但脑子昏沉,眼皮也越来越重。有老鼠在天花板上吱吱叫,一些长相怪异的飞虫撞击在窗户的玻璃上,板下面有双拖鞋从南走到北,又从北走到南的声音。几分钟后,隐隐有小孩的哭声,哭声很尖细,很微弱,惨惨的。只有听过的人才知道这声音有多恐怖。那个小孩一边哭一边说:“你压着我的头发了,你压着我的头发了……”

我颤栗着打开手电筒往下照,有一个光着身子的人背靠着我,他的头发很长,其中一缕缠在我的胳膊上。他的身子却没动,头不停地向后扭,一直扭到与我面对面。是那个穿白裙子的男人,长长的发头,小眼睛,脖子上长了个很大的喉结。他咧开嘴,对着我大声啼哭着。

我打了个激灵,猛地睁开眼睛。蜡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灭了,四周黑糊糊的,现在闭不闭上眼睛都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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