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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你见过的那一群人,包括那个躺在血泊里的男人,都是市中心一家大公司的职工,而躺在血泊里的男人,就是那家大公司的老板……”
“咳咳……”神父显然对正在仔细检查音带的阿树很不满。
“你这家伙,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朋友,对我礼貌一点。”
“你继续讲吧!”阿树仍在忙自己的事,“请讲仔细一点,例如:那家公司属于哪一类型?为什么在这办庆功宴?为什么会有一个男人奄奄一息地躺在我家门口?为什么你会让一切发生?”
“认真了,看来,我也应该仔细讲给你听了!”神父看上去,似乎多了一些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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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一位姓叶的女士联系我,说三天后,将会有一个公司在我们这边的沙滩休闲,并想在黄昏四点时找个好地方摆一个庆功宴,希望能在钟楼这里举办。而且,她已……”神父的脸上掠过一丝尴尬。
“继续……”阿树依旧在那自己弄音带。
“她已经事先在我的银行账户里汇了二千,作为场地酬劳。我想……”
“你……”阿树嘴里慢条斯理地吐出了一个字。
“你也知道,我要维持这个家庭不容易,你有本事自己挣钱,可我,却得帮你照顾那些无家可归的孤儿,你给我的钱远远不够!”这位年轻的神父,越来越显现出他“与众不同”的一面。book.sbkk8.coM
“你,你不也是一个神父,做点善事有什么好抱怨的。”阿树岔开话题,毕竟在这方面,他对这位年轻的神父朋友感到非常抱歉!
“好了!我也不和你争了,下次,我希望你不要擅作主张,我不喜欢家里太热闹,你要明白!”
“下次,谁还会啊!叫我碰上了这么倒霉的事,以后,我还是得另寻他路!”这位年轻神父谈话间,令人感到他风趣的一面。
“那个姓叶的女士是正坐在楼下教堂木椅上伤心落泪的姓叶的女士吗?”
“不是,显然打电话给我的那位的声音更成熟一些,哪能和楼下那年轻貌美的女子相比。况且,当他们来时,我也不能在这栋楼了,所以我将二楼、四楼和五楼的房门锁紧,也没什么贵重物品可丢。并且,和我联系的那位女士承诺。如有东西遗失,必以原价赔款。当我做完一切准备工作后几个节日会议装饰的工人和我接手。于是,我便到临近的沙滩享受日光浴。在休息的时候,我遇到了楼下那几位,原以为他们这伙人是哪个公司组织的旅游一团一,而且我又看到他们在宾馆登记住入。所以并不注意。”
“后来呢?”阿树听到神父已不知该如何讲下去,又问道。book.sbkk8.cOm
“后来?后来我就被太一陽一晒得快变黑人了,只好回来,心想,既然是庆功宴,那也不介意我蹭一顿饭吧。可来时,就是你所看到的:一具一尸一体冰冷地躺在血泊里!见到走廊上的摩托车,我猜是你回来了,所以就来看看。”
“我明白了!走吧,到上面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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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树将那盒音带完完整整地放回播放器中。接着,又按了快捷键,“咔”又卡带了,继续……连续六次舞曲节奏被打乱了,那么这又有什么用处?这盒音带显然被动过手脚。这么大的一个播放器,还有这音带,又会是谁带来的呢?
“走吧!看看第四层还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神父很清楚,阿树此刻最需要的就是更多的蛛丝马迹!
两人依次走向楼梯。阿树向楼梯围成的中心往下望,直到底层,而且整个楼梯上的情况,只要站在一处,便可以一目了然。这么特殊而富有西方韵味的设计,恐怕也只有这栋楼原先的主人,阿树的父亲知道为什么建在这里。但他,已经失踪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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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层,只有七间居房,还有一个一陽一台,从居房出来,打开正前方的玻璃大门,站在一陽一台上,一望无际的风景就映入眼帘。可惜,现在只有黑漆漆的一片,加上周围林子里乌鸦叫一声,更让人感到凄凉。
紧接着,阿树又向着第五层走去。在五层与四层楼梯中间,靠墙仅安置着一块玻璃,现在已经破了,碎玻璃溅在楼梯上,而大部分已经落到屋外。往外看,那具一尸一体覆盖着白布,六七位警察正在询问情况。
“想必那位姓郑的大老板就是被人从这里退下去的吧!”神父看了看若有所思地问阿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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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层,静静地;这里只有一间比楼下的居房稍微大一点的住房。是阿树的房间,门锁紧。而房门前依旧是一扇大玻璃门,又见一个大一陽一台。一陽一台上仅有九瓶未喝完的啤酒在昏黑的灯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