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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聚集在楼下大教堂中,警察正逐一询问。 “你在六点到六点半这段时间做什么?”
那位名为王充的职员回答道:“当时我应该在和汤加、李宇一起在五层一陽一台喝酒看日落。”
“有谁证明?”
“汤加、李宇。”
“除了他们两个人以外?”
“没有了。”那位职员面对警察一步步的询问,开始有点紧张了。
而接着,警察又询问了汤加、李宇。三人口供一致,并无疑点。另外,剩下的十八位中,有十六位职员在当时的时间段里,正在第三层庆祝。有人随着音乐跳舞,有人在餐桌旁享受美食,有人则在一旁聊天。剩下的就只有两位员工。
“你叫什么?六点到六点半在做什么?”
“我叫张天则,六点之前那段时间我有点累,所以在第二层的房间休息。当时婷雪也有点晕,所以我就扶她从三楼到二楼换换气氛。”那位刚才第一个问死者情况的男人正在安慰婷雪。
显然,这么魁梧的一个人,绝不会被一点点酒搞得非得休息。那么他又为何会这样说?
阿树这才回过神来,众人对他的回答并不感到奇怪。
“哦,原来他们两个是情侣。换句话说,不是张天则累了。而是那位叫婷雪的女子累了,所以他才借口自己想去休息。从而送这位美若天仙的女孩回去,果然是个有责任感的人啊!”神父絮絮而言。
一旁的阿树显然不怎么关心神父的话。book.sbkk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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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六点到六点半在做什么?”一位女警走到阿树面前问道。
“我……”阿树顿了顿,他不知该怎么回答,因为从小,他就知道自己叫阿树,至于姓?他根本就不知道。印象中,自己的父母都这样叫他的。
“你就叫他阿树吧。”一旁的神父过来和这位女警官搭讪。
“你又是谁?”
“我无名无姓,一般别人叫我的职业名:神父。”
“你,你六点到六点半在做什么?”女警官显然对神父不太相信,但她明白,自己不可以外露声色。
“我,我在……”神父开始滔一滔一不一绝地讲起了自己所做的事。
“谁是这栋房子的主人?”那位领头警官大声问道。
阿树挺一起疲惫的身一体,回答:“我是。”“我是杨警官,我想问一些事!”这位自称杨警官的人看来确实有点本事。他将一些阿树注意到的细节都询问了一遍。
“那就奇怪了,那神父不是说将第二层的门锁了,为什么两个人还能下来到二楼休息?”杨警官思索着。book.sbkk8.cOm
此时,那位女警终于摆脱了神父的“纠缠”,神父才无奈地走到阿树身边。听到别人的质疑,他只是漫不经心的说:“那间201房间早在一周前,就有一个姓杨的女士租了。对了!那位女士和打电话来联系我要开庆功会的叶女士的声音很像,几乎一模一样”。
阿树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毫无顾忌地问那位叫婷雪的女子。
而结果并无意外,那位定房子和联系办庆功会的女士是同一人,并且是叶婷雪的母亲,来这里办庆功会,也是她向叶婷雪建议的。
一切谜一团一都解一开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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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同志,凶手就是那三个人,那三个人是我们人事部前年招聘的职员。自从进了公司,一直提倡一些高风险的项目,他们恃才傲物,但锋芒却被郑总漠视,嚣张火焰也随着这次建筑工程项目的成功而被压住。听说他们之所以一直提倡一些高风险的项目,是受人贿赂,郑总早已有所察觉,叫我们暗中调查这几个职员。”一位年过四十的公司职员向杨警官透露。当然,除了他以外,其他人也都暗中讲出了自己所知道的一些事。
阿树瞥了一眼一尸一体检验报告草稿:
死者:郑天,一性一别:男,年龄:三十,死因:头部受到重击,脑出一血,流血过多而死,死亡时间:2009年7月12日18:00至18:30,依据:一尸一体的一温一度和证人的供言。
结论:据现场环境状况,死者头部遭重创,身一体其余各部位并无重伤,推测可能是被人从四至五楼约二十米处推落,头先着地。正巧击中一块大理石,导致脑出一血死亡。除此之外,脑后左下方也有一处砸伤的伤口,疑是凶手砸昏死者时所留下的。
阿树瞥了瞥这份简略的记录,将手背按在下巴上,若有所思。接着,又走出大门,在死者周围细细地观察起来。
“为什么玻璃碎片离死者一尸一体这么远?看来我们所掌握的线索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