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从裤兜里掏出手机一看,是公司的司机“孔子”。孔子只是他的绰号,因为整天嘴里之乎者也谁曰谁曰的得以此名。
我触一摸了下接听键,孔子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佛曰,高手在何地,城南之排档约酒否?速来共饮,不亦乐乎?”
我没心思接他的话茬子,赶忙和他说道:“孔子,你在哪里?速速开车来城南门口,这里有个美一女,还是个搞木偶人表演的。我正跟着她,你快来,不然她走远了。”
孔子有三大一一爱一一好:开车、看美一女、闲时醉酒。电话里听到我的话,他立马兴奋起来,连忙说道:“鄙人速速就来,尔等切勿擅动。”说罢挂了电话,不到十分钟孔子开着依维柯就停到了我的面前。
我上了车,让孔子边开车边听我讲,于是把我下午遇到的这个女人和到现在的情况说了一遍。孔子眉头皱了皱,似乎有点不满我将他骗过来当司机。
我催了催孔子注意着前方,自己左右两旁的注意着那个女人和她的木偶人起来。
我很清楚,按照她们的速度,在这样一条由南城门通往县城郊区的大道上是不会跟丢的。
几分钟后,目标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里,女人和木偶仍旧机械的走在道路的边上,我让孔子靠边停车熄灯,等过几分钟再跟上。
就这样走走停停几个反复之后,道路的两边出现了大小不一的几条分叉路口,女人和木偶仍旧机械的步调一致的行走着,我的心里泛起一阵疑云,眼前的女人和木偶人越来越怪异,不由得心里一阵阵不安起来。就连孔子也发觉了不对劲,悄声的问我还要不要继续跟下去。
如果是我一个人的时候,我或许还会有点为难做出跟与不跟的决定,但现在有了孔子在身边还有一辆随时可以掉头就走的机动车,我决定继续跟着这个女人走下去,如果遇到的是乞讨卖艺的一团一伙而产生某些误会,凭我的身手和孔子的车技,我们纵使打不过,跑还是没问题的。book.sbkk8.coM
我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和她的木偶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神秘所在。
就在我们一前一后的跟随着的时候,天也渐渐的黑了下来,月亮悄悄的露出了头在地面上洒下了微弱的光。
孔子小心翼翼的开着车,视线里的女人却在前方的道路左侧的一条小路口停下转过身,双双进入了小道。
小道有点窄,依维柯开不进去,孔子将车停在了路边,为了安全起见,孔子从车上摸出了一把扳手插在腰间,两个人缓缓的跟在了目标的后面。
这是一条泥土小道,显然并不是经常有人走,道路的中间还生长着小草,走进小道没多远,两边的树木多了起来,遮盖了道路的光线。孔子拿出了手机调低了亮度照着地面小心翼翼的走着,在这样一个微弱月光的夜晚,前方一个怪异的女人和一个木偶机械的行走着,后方不远处两个男人借着手机光照着地面缓缓的跟着,这情景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进入小道走过暗黑的林荫,大约八分钟后前方的女人和木偶走进了一座红砖与木头建成的房子里,不一会后,屋子里便亮起了灯光,而我们也悄悄的尾随而近。
我和孔子并没有进屋,而是选择伏一在屋旁的一颗大树旁悄悄观察着屋子打开的大窗户。book.sbkk8.cOm
这间房子并不算很大,只能算简单的一个房间而已,因为除了我们面前的门窗外,里面能看到的范围并没有可通向其他地方的开口,屋子里的摆设也很简单,只有一张一床一和一个很大的木质衣柜,里面却摆放着大大小小的木头,还有一具已经雕刻成型的木偶,五官也像那具表演的木偶一般,一一精一一致而又诡异。
就在我观察着的时候,屋里的灯光闪了闪,我这才知道,里面并不是我们常用的电灯,而是类似煤油灯一样燃一烧的火光。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的动静。
就在我疑惑着这个奇怪的女人为何住在这样一间屋子里的时候,窗户口出现了诡异而又恐怖的一幕让我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唯恐怕失口叫出声,而这一幕的出现也差点将孔子吓晕过去。
女人和木偶人进了屋子,原本以为女人会解下手脚上的绳子,可没有想到的是,屋子里情景的变化出乎我的意料。
屋子里,白天在街头表演的女人目无表情直一挺一挺的倒在了一床一上,赫然就像是一具毫无生气的一尸一体,展现在我们眼里的只是她美丽的皮囊。
木偶人竟然像是活人一般解一开了自己手脚上的五彩线扔在了女人的身上。它机械的活动着手脚,嘴角带着一陰一森的笑爬上了躺在一床一上的女人一大一腿,咯吱咯吱的左右晃动了下木头脑袋,解一开了女人的衣服,尖锐的木手指准确而又快速的划开了女人的胸膛,探手而入掏出了一颗鲜血淋一漓的心脏放在了鼻翼下闻了闻,随后张大了嘴啃一咬了起来。
血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女人的衣服上织染成一朵朵红艳的血花,一床一上的女人似乎没有任何痛苦,任由木偶人啃一咬着自己的心脏。木偶人的表情很享受,鲜血淋一漓的咀嚼着手中的美味,时不时的一一舔一一舐一着自己的嘴角,将沾有献血的小小手指放在嘴里一一吮一一吸着,脸色也竟然像是一个少女般渐渐的红一润起来,甚至于像是由木头变成了硅胶一样的皮肤,不一会后,心脏被啃一咬掉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