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得到了满足,木偶人停下了啃一咬,将残缺的心脏塞一进了女人的胸口里,拿起了针线全神贯注的将伤口缝了起来,而后俯下一身一子,一口一口的一一舔一一舐一着女人的胸膛。
木偶人下了一床一,捡起了地上那具已经雕刻拼接成型的木偶放到了一床一边,扯过女一尸一的手,指头划开了女一尸一的手腕,血液慢慢的流了出来一滴一滴的掉在了成型的木偶身上,滴落在这木偶身上的血就像是掉落在了海绵上,瞬间被这具成型的木偶吸收得干干净净。
成型的木偶像是有了生命力一般动了动手脚,眼睛也似乎想要睁开,但或许出于某种原因仍旧无法运动,动了动手脚后便静静的躺在一床一边。
随即,那具食心的恐怖木偶重新将五彩线缠绕到了自己的手脚上,又将女一尸一嘴里的线扯了过来用隐约带着血迹的小嘴咬住,一一操一一控起了一床一上的女一尸一。
女一尸一机械的任由摆一布,木偶人昂起头,女一尸一便从一床一上坐起了身一子,随着木偶的下一床一动作从一床一上站立到地面,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柜子前,木偶一一操一一控着女一尸一打开了柜门,里面竟然还有三具已经被吸干了血的女一尸一直一挺一挺的站立在柜子里。
木偶人继续一一操一一控着女一尸一走进了柜子,松开了自己嘴里和手脚上的五彩线,像是极其厌恶般的扇了扇鼻子,砰的一声关上了柜门。
战战兢兢的躲在香樟树后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我和孔子紧紧的捂住了嘴,这哪里是木偶?简直是血腥的食一尸一魔鬼。book.sbkk8.coM
我终于想明白了我下午看到的奇怪之处,那些想不明白的地方突然豁然开朗。眼前屋子里的木偶才是真正的表演者,它一一操一一控着死去的女一尸一,那么之前表演的京剧的说唱,想来也是这个木偶人的声音了吧?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拉起孔子就沿着来时的路疯狂的往回跑,我不敢回头看,什么也不去想,只是拼命的拉着孔子奔跑着,唯恐自己也变成屋子里的一具一尸一体。
跑回到大道上钻进车里,孔子气喘吁吁的拿出手机抖着手想要报警,我一把夺过他的手机冲他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你想报警,报警你怎么说?说我们两个看见了木偶杀人吗?”
孔子被我一说愣住了,或许也是找不到报警的理由,于是放下手机启动车子飞一般的往南城门内驶去。
这一晚我一一夜未睡,因为我闭上眼脑海里就浮现出木偶人对着我诡异的笑,还有那具躺在一床一上被掏心的女一尸一,辗转反侧的我一直就开着灯睁眼到天明。
这夜期间,孔子还断断续续给我发了许多的信息,先是问我要不要报警,其次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去找个庙宇消消灾,最后又说他联系了一个会法术的道长。book.sbkk8.cOm
道长告诉他说,这种情况的木偶人还不是最为可怕的,因为它还未完全成一一精一一,也就是说它还需要继续吸食一尸一气和心脏或者血液才能完全的演变成灵活有思想的木偶人,如果想要灭掉木偶人,那就必须用烈火烧成灰烬。
我没有回复孔子,看过这些信息后,我还是决定明天早上就报警,但不告诉孔子,这种事情不应该将他牵扯进来。
第二天清早我向公司请了假来到南城门公安局,就在我走进公安局大厅准备报案说明情况的时候,孔子和一个民警走了过来。
孔子拉过我,附在我的耳边悄悄的告诉我说他只是告诉了警察城南门外有命案,并没有说木偶人的事情。我点点头,便和孔子与两名警官到达了现场。
在现场,孔子带着警察直接找到了柜子里的四具一尸一体,还有屋子里的几根木头,但那恐怖的木偶人却离奇的消失了。
而我和孔子也差一点变成了犯罪嫌疑人,几经周折和讯问,法医也证实女一尸一的死亡时间在三至五天前,而我和孔子三天前在外省进行跟一团一演出都有不在现场的证明,这个案件最终没有被破获,成为了一个封存的档案。
那一对诡异的提线木偶去了哪里?我想没有人知道。
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它们并没有消失。
也或许某天,它们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娴熟的一一操一一控着五彩线,给你演绎着各种各样的一一精一一彩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