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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还没亮,爆炸一性一新闻就传遍了东吴县城。日军驻扎在东吴的旅一团一长松田武夫被白家大小一姐冤魂寻仇,死在白家大院。据说他的脖子上有一圈乌黑指印,被证实正是白小一姐的,而松田脚下,居然还有被劈成两半的扎纸人。
松田的一尸一体被发现的地方,就在距离其他日本兵不到五十米的树后,当时白兆喜还跟一个日本兵躺在一起昏昏大睡。
几乎所有证据都证明松田是被白淑贤的鬼魂所杀,甚至还有几名日本兵回忆,说当时看到松田长官跟着一个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女人走了。他们当时喝得太过昏沉,没想到跟过去看看。
这一说法更验证了流言,白兆喜被抓到县城经过一番审讯,无法证实与松田的死有直接关系,又被送回来,协助调查松田死因,他被副旅一团一长勒令一定找到一个合理的说法。
白兆喜回到家,当天晚上就失踪了。一天以后,在距离东吴县数百里之外的一处渡口,白兆喜遇到了他的接头人。那两人正是当日在酒楼喝酒的酒楼老板和年轻人。book.sbkk8.coM
胖胖的老板跟白兆喜打过招呼后,对年轻人道:“王老弟,我跟你说过嘛,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一号顺利得手,就用不上咱们的第二套暗杀计划了。”
那年轻人朝白兆喜拱了拱手,不好意思地说:“小弟不知道白先生居然是自己人,您这一手借闹鬼杀人的技巧,真是高妙。如果以我们两人的实力,连院外警戒的鬼子都干不过,更别说接近松田了。”
白兆喜道:“松田早就怀疑我的身份,只是没有证据,我就先下手为强,送上淑贤作为诱饵,演了这出戏。”
年轻人奇道:“可是,指纹能作假吗?”
白兆喜指着码头后的一间茶馆,茶馆门口正站着一位妙龄女郎,正朝他们这边看过来。
酒楼掌柜笑道:“谁说淑贤死了,松田认识淑贤,可是旅一团一的军医却不认识,做一尸一检的时候,咱们给来了个掉包计。其实松田,真的是被淑贤杀的。”
年轻人吃惊得瞪大眼睛,茶馆旁的女郎正朝他们走过来。白兆喜道:“几年前我就参加了地下一党一,为了接近松田,我忍辱负重做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过这些都只是假象,为的就是除掉松田。松田是东吴旅一团一的核心,失去了指挥官,旅一团一的战斗力势必大打折扣,相信很快就会为我军消灭。淑贤惨死、闹鬼。包括我的身份泄密,都是我一手设下的局,借此诱一惑松田进入我的圈套。整个自家大院都是我的,在自己地盘布置一些奇怪的东西,也不是什么难事。这样既可以巧杀松田,又能不留痕迹。如今目的达到,也不枉费我这几年的心血啊。”
就在这时候,沿街卖报的报童正吆喝着,“最新消息,八路军攻下东吴县城,日军旅一团一部被全部歼灭……”